” “还是雅婷说错了什么,希望恩公千万别介意,我无心的。” …… 文雅婷关切的话落在我耳朵里,此刻却像针扎一样。 她没有说错任何话。 我也知道她不是有意要这么说的。 都是我,明明知道是这个结果,不死心,偏要问,该! 等于是自己揭自己的疮疤。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,感觉腰莫名其妙都有点儿酸了。 也不知道算不算应激反应。 花了好大一会儿功夫我才收拾好情绪问: “雅婷,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 文雅婷小心翼翼地回答道: “不清楚有没有,但先祖留下的讯息里只提到了这个方法。” “呼……那看来就是没有了。”...